儘管是優雅的單人病房,也是夾雜了濃濃的消毒水味,醫院特有的味道。

病床上的松岡正宗感到難受而皺起了眉頭,拉扯的刺痛感讓他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肩膀好痛......這裡是哪裡?

 

 

喀啦

 

「生日前還遇到這種事,該說你幸運還是倒楣呢?」從茶水間剛回來的綠永將一進門就看到松岡正宗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綠......?!」為甚麼他會在這邊?!

「這裡是醫院,你發生車禍被送進來了」沒有忽略松岡正宗眼裡的恐懼和顫抖的左手。

「車禍......

 

啊啊,想起來了,我被車撞了......

 

因為聖誕節的關係,店裡在平安夜這天晚上為那些單身客人舉辦了聖誕派對,所以那天松岡正宗比平時還要『晚』下班。

 

「已經八點多了啊...」還好昨晚只有喝香檳,不然就有得受了,松岡正宗揉了揉太陽穴,漫不經心地走在平時回家的路上。

 

 

「爸爸每次都騙人,我再也不要相信爸爸了!!」男孩用稚嫩且帶著哭腔的聲音對家門口大吼便往松岡正宗的方向跑去。

 

叭-叭­───

 

「危險!!」為什麼會這麼剛好會有車經過啊啊,松岡正宗下意識地衝上前抱住了男孩,卻還是來不及被擦撞了並撞上旁邊的水泥牆。

男孩的父親目睹了整個事發經過,連忙跑到松岡正宗旁邊關切情況。

「這位先生你要不要緊...?!」肇事車主也急忙下車查看。

「哇啊啊爸爸!!」受到驚嚇的男孩看到父親馬上哭了出來。

「孩子沒事就好......」看著懷裡的男孩,松岡正宗鬆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然後就失去意識了。

 

 

檢視了自己的狀況,松岡正宗確定自己只是受了輕微的皮肉傷,根本不到住院的程度,那他會什麼會躺在這邊,而且還是高級的單人病房......

 

「因為你的頭部受到撞擊又失去意識,為了保險起見就把你留在這邊觀察了。」

...你是小兒科醫師吧......

「急診室剛好是春花值班,他看到你被送進來就通知我了。」

「那也沒必要住這種單人病房啊,我可是負擔不起這個費用啊。」松岡正宗乾笑的說著,打算用輕鬆的話題來打發對方,眼神依舊不敢直視。

「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正宗毫無防備的樣子啊。」綠永將走向病床,被瀏海遮住了的臉看不到此刻的表情。

「哈?」松岡正宗抬起頭來,已經來到病床前的綠永將的臉瞬間在他面前放大好幾倍。

「明明那種不相關的人,就讓他被車撞死也無所謂啊...」綠永將不捨地撫著松岡正宗貼著紗布的左臉。

「為什麼能說出這種話,你可是醫生啊啊......」松岡正宗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身穿白袍卻吐出這種惡毒的話語。

「那又如何?」俾倪,綠永將硬生生地撕下了松岡正宗臉上的紗布。

「痛!」

「吶,我是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的,只有我能在你的身邊,只有我能夠在你的身上留下傷口,你的一切全都是我的......」綠永將將松岡正宗的肩膀扣在床上。

「等一下,不要!」松岡正宗大叫,這個男人居然拉開他的衣服。

「正宗的皮膚好白啊,比女人還漂亮,明明身邊都是女人的,這個樣子讓她們看到要她們情何以堪呢。」綠永將迷戀的撫摸著青年鮮少在白天外出而白淨光華的肌膚,還有那有一定活動量的結實腹肌。

「變態...你想做什麼......?」被壓在身下的松崗正宗刻意隱藏自己顫抖的語調,他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己沒有力氣可以活動身體,他恨自己無法冷靜地面對眼前的男人。

 

想到綠勇將當時的所作所為,松岡正宗覺得這個男人從前的溫柔彷彿是虛構的,但是畫面也重疊了和綠在同一個隊伍時的時間,那些有他在身邊的時間......

 

松岡正宗緊閉的雙腿被粗暴的拉開了,他驚訝的看著綠永將扯下自己的領帶並纏上他的右手和右膝。

「不...放開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松岡正宗伸出顫抖的左手想要阻止綠永將正在打結的動作,卻馬上被反握住。

「好孩子就要乖乖接受逞罰啊。」語畢,綠永將吻上了青年因昏迷為進水而乾澀的雙唇,時而啃咬,時而舔拭。

「唔...嗯嗯...哈啊!」松岡正宗覺得頭好重,完全無法思考,本冰冷的身體也漸漸地躁熱起來。

 

「含著。」綠永將開了自己的褲頭,沒有布料遮掩的碩大抹了抹身下青年的臉頰。

「......」

「乖孩子......」滿意的享受著青年小心翼翼的吸吮,還有看著他紅著臉泛著淚光的眼神,沒多久綠永將抽出了他的分身,拿起了桌上的紙杯將白濁射入。

 

「呼......」松岡正宗不解的看著綠永將,一邊喘息著。

 

綠永將再度低下身子,伸出舌頭舔上了對方臉頰上的傷口,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松崗正宗吃痛的皺了皺眉。

「嗚、綠...嗯嗯......!」疼痛而發出的哀鳴消音在綠永將的吻裡,綠永將伸出手將松岡正宗攬起身來。

「我一直想試試看呢,把我的放到你的裡面再讓它們流出來......

 這像不像是你的裡面有我們的『愛的結晶』呢。」綠永將磨了磨松岡正宗因為刺激而不斷吐出透明液體的前端,然後用手指扳開了他的馬眼。

綠永將用針頭將方才刻意射在紙杯裡面的白濁溪入針筒裡面,朝松岡正宗露出溫柔的笑容。

「你要做什麼......嗯啊......?!不要啊啊啊...嗚嗚......」異物入侵的疼痛感讓松岡正宗扭曲了表情,眼淚也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

「正宗真厲害,全部都吃掉了呢。」綠永將用拇指壓住了松岡正宗的馬眼,將針筒放在一邊後手指沾了沾自己的唾液便朝後庭探去。

「正宗的裡面好熱啊啊,是不是傷口發炎讓你發燒了?」只是手指放進去而已,松崗正宗緊緻的感覺就已經讓綠永將迫不及待地想進入了,但怕正宗受傷他得先好好的擴張才行。

「啊啊...好痛...要壞掉了...」難受又難耐的扭動著身體想要將在自己身體裡的手指擠出,卻不知道那引火自焚的動作更加危險。

 

綠永將眼神暗了下來,抽出自己的手指便將自己的分身挺了進去。

 

「扼、啊啊......!」

瞬間被撐開的撕裂感讓松岡正宗不禁放聲尖叫,但隨即咬住了下唇強迫自己別再發出聲音,看著臉色泛白的松岡正宗,綠永將輕輕的吻住了快被出血的姣好薄唇。

 

「不要夾得那麼緊,正宗...」擴張和潤滑都不足的甬道讓硬生生進入的綠永將無法動彈,他伸出手輕輕的揉捻松岡正宗胸前的挺立,企圖讓青年轉移注意力來放鬆自己。

松岡正宗疼痛卻也同時享受著胸前被人愛撫的快感,但想要發洩的慾望依舊被封得緊緊的,沒有鬆開的意願。查覺到青年有適應的跡象,綠永將慢慢的抽插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律動讓他加快了速度。

「啊啊...綠、綠......嗚嗚......!

松岡正宗無力的靠在綠永將的身上,身下抽差的力道沒有減弱,重重的來回撞擊讓他狂亂的呻吟、喘息。

 

「拜託......讓我去...哈啊」

「再等一下,我們一起......」綠永將悶哼著,加快了速度直到欲望釋放在他的體內,原本握住對方分身的手也放開了。

「啊啊──」又一次的高潮,松岡正宗帶著鼻音的哭叫聲滿足了綠永將的聽覺。

 

精疲力盡的松岡正宗抵擋不了強烈的睡意,在他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彷彿看到綠永將張開的唇說著────。

 

END­­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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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生日快樂!!

 

踩死線!最後一刻才擠出來的生日賀文,雖然打完才發現這篇根本只有爽到綠而已(啊喂!

終於把之前想要寫的梗拿出來用了(我承認我想捅正宗馬眼勝過想捅菊花啊啊(發言自重

太久沒有寫東西了用詞超生疏,請大家拿筆丟我看看會不會進步點>

 

沒意外的話會補個後日續交代好結局的,嗯、沒意外的話!

 

ps.上面用的針筒的針是拔掉的只有塑膠開口那邊,所以放心不會濺血的(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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